夜月满衣袖

赌上仅存的节操~CP可逆(某些逆了也不行!)不拆不拆不拆^_^
最后,抄袭一生黑~

 

【巍澜/向哨】第三行情书·十七

向导沈巍,哨兵赵云澜。

主原著设,微剧设,以及~私设满天飞。

初见部分主要参考借鉴了原著】←重点。

故事不同,很多配角人物会更换原创人物。

长篇。

以上。

希望尽可能贴近原著~

OOC属于我帅属于他们两个跟原作者!




幕十七

一时间房间里的三个人都没有说话,杨芳芳的喉咙间发出粗重的喘息声,这个时候的她就像是个已经老旧的风箱一般行将就木,稍微用里挤压就能四分五裂。

赵云澜再次向后靠在了椅背上,他的周身都放松了下来,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懒散,他这幅模样似乎也缓解了病床上紧张的小姑娘的心情,杨芳芳又重重的喘了两口气之后,终于放松了一点。

“其实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。”她垂下眼睛,也向后靠坐下来,重新将脊背靠在枕头上,医院的病床其实并不算柔软,连枕头也是薄薄的一层,然而早已身心疲惫的杨芳芳靠着它们时,还是感受到了惬意与舒适。

“我的父母可以算得上是彼此之间的真爱了,他们从大学时就认识,两个人又都是普通人,不像你们能力者,想要结合还要走一堆的流程,所以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浪漫爱情史,不过是觉得彼此都是最合适自己的人吧。”她低下头看着自己摊开在腿上的手掌,缓慢的说道,“这听起来很寻常对不对,”赵云澜看不到杨芳芳的脸,他只能从女孩掐起的手指上看出女孩情绪的变化,“不过有谁能想到,我的母亲藏起来了一个秘密。”她抬头撇了一眼一直站在不远处的沈巍,又看向坐在床旁的赵云澜,她有些尖锐的笑了一声,对赵云澜说道,“警官先生,您确定要让我的老师留下来么?这毕竟是一个……可能要拿命来听的秘密。”

赵云澜望了坐在病床上的女孩一眼,侧头正要对沈巍说些什么,便感觉到那个人的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肩膀上,根本未曾发现有人靠近的赵云澜悚然一惊,沈巍的手搭上来时,手指触碰到了赵云澜的脖颈,冰凉的的让他打了个寒噤,不过也许是这点刺激转移了赵云澜的注意力,他感觉自己的精神领域平缓了下来。

“我是不是要留下来,选择权在我。”沈巍先对杨芳芳颔首,然后紧接着垂下眼,语气中略微带了些紧张,“不过还是听赵处的。”他轻声说道,“毕竟事关命案。”

赵云澜看了垂着眼不看他的沈巍好一会,直到杨芳芳忍不住咳了一声,他才伸手在沈巍没有拿开的手上拍了一下,他看着沈巍触电似的缩回了手,通红着耳尖手足无措的模样,摸着下巴笑了起来,“沈教授不如帮我去看看我那个下属电话打的怎么样?顺便在看看那个鬼东西还活着没有。”

沈巍点了点头转身向外走去,赵云澜看着他打开门又掩上,房门的小窗里映出沈巍好看温润的眉眼,让人心情愉快的赏心悦目。

沈巍出门的时候,郭长城正坐在旁边的休息椅上,他看起来十分想离地上那个还在蠕动的怪物玩意远远的,但却又微妙的保持着身为警察的那份‘我要看着这个凶手不能伤害别人’的正义感,这导致他的向着怪物倾斜着上半身坐着的动作显得有些怪异,他身边的大庆已经不想对他做什么评价了。

郭长城看到沈巍出来,连忙站了起来,他张嘴正要说什么,便见沈巍对他比了个禁声的动作,连忙点了点,他身边的大庆倒是没有那么多的顾虑,直接从椅子上跳了下来,顶开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,沈巍在它走进去后,十分体贴的再次将门掩好,这才抬头对郭长城笑了一下,他低下头,之前触碰过赵云澜的那只手虚握着拳,用另一只手推了下眼镜,这才端正的坐在了椅子上。

“沈老师……那个您还是,靠过来一点吧。”郭长城紧张的说道,沈巍看了他一眼,从善如流的向远离怪物的那个方向靠了靠,郭长城对他摆出一个僵硬的笑脸,小步蹭到靠近怪物的那边,小心翼翼的看了那个怪物一眼,这才坐了下来挡住了沈巍。

一直停在怪物身边,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的青鸾撩起一边的眼皮看了一眼两个人,又重新闭上眼,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。

赵云澜见大庆进来了,便将目光重新移回到了杨芳芳身上,他抬手对女孩做了个请的动作,表示她可以继续说下去了。

“我的出生其实是一个意外,”杨芳芳看了一眼赵云澜,在赵云澜让沈巍出去之后,这个女孩儿不知道想了些什么,神色倒是缓和了不少,“但是这个意外……其实也算是我母亲求之不得的吧。”她没有再看赵云澜,而是无意识的将目光放在了墙壁,天花板,病房中的各式各样的家具器物上,散乱又漫无目的,“在我们家里,有一个永远摆脱不掉的诅咒,它刻在我的家族后人的这里。”杨芳芳指了指大脑,抿着嘴冷笑了一声,“没有人知道它到底是个什么,只是从它存在的第一天开始,就会一代一代的传下去,直到有一天我们被人发现,然后有人将它挖出来。”她重新将目光投在赵云澜身上,直勾勾的盯着他,“而且因为这个诅咒的存在,拥有它的那个人,永远都没有觉醒成为能力者的机会,我的母亲为了摆脱那个东西,将我生了下来,而我的父亲在知道这件事之后,他选择了抛弃我。”

“那是什么?”赵云澜轻声问道。

“我不知道,”杨芳芳摇了摇头,“我父母在抛弃我之后离了婚,但是我也说过了,他们是真的爱着彼此,所以在不久后又复婚了,复婚后的他们重新想起了我,可当我被接回去的时候,才发现他们对我只存在着愧疚而畏惧,”她摆了摆手,这时反而平静的像个接受了死亡命运的老人,“我母亲再次怀孕了,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们对待那个未出世的孩子的态度与我的不同,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,我原本……还是有个哥哥的。”她吸了口气,有吐了出来,“那个东西镶刻在我们家中人的精神领域里,太早的记录已经没有了,而我能查到的信息中,所有继承了它的人都无法成为能力者,甚至于当拥有者死亡时,它会再次回到家族中一个人的精神领域里,我不知道这个东西具体是什么,我能隐约感觉到的,只是它是一段打开门的密码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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